Z's Yard[中文]: 十二月 2009

在车上迷糊了一阵，就到站了。
眼前是个对我而言全新的地方。
独有的风景，还有这里的人在生活着。
恩，来接我的人呢？

事情从前几天说起。
放寒假了，我在家里缩着。
也可以说就是闲着的吧。
想起以前时候是一整年天天都忙的不知道做了什么，
此时躺在床上看看电视，随意的换换台。
还真想好好分析下这叫什么感觉。
中午妈妈回来，有了一个新鲜的消息。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说有个远亲戚叫我放假去玩。
我当时随口就答应了，
后来想发觉点什么的感觉，
但就似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反正就上路了啊。

到底是谁啊？
我带着行李上了路，
看车窗外的风景变化了一阵又一阵的，
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
真的，即使见过面也只是很久以前有过吧。

车是驶进了一个独特的山区，
在丘陵地区住习惯的人，
在一路上上下下的，
实在...
也不过就如此嘛。
于是一路还是按习惯瞌睡着。
还是终于到站了，我揉揉眼睛下了车。
车站前的广场上，我一个人，站在中间。
只有我停留下脚步的。

“是哥哥吗～～～”
她随后叫起我的名字，好萌的声音。
她拉着一旁大人的手，就向这里我来。
我赶忙走过去，让她停下步子。
“阿姨好！！”我对她笑过后转向一旁的大人打了声招呼。

此时时间已到黄昏了。
好吧，下面没什么特别的。
去她们家，一个单独的屋子。
[待续]

当天很累，
忽然地在一个移动的小盒里晃动了这么久。
本身最近惬意地骨头都有点松了，
再这么，这么。。。
还是休息吧。

当晚，和他们一家，
只是很简单的吃一一餐。
三个加我一个，正好围着一桌。
热腾腾的食物，在冬季里真是驱走了寒意啊。

“真谢谢了，给你们家添麻烦了。”
我有点迷糊的移开椅子。
“没有的，本身就是我主动邀请的嘛。
恩。。。给你单独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就是那间”

阿姨为我向一件门指了指。
她的丈夫和女儿在一旁，
似乎是在为什么食物讨论着，
一时没有留意我这里。
“那。。。我想先去休息会”

我一人在一间屋子里，
合上门，光上灯，
我静静的一个人。
窗口不断的有丝丝的风侵入，
我一个人，一个人
在遥远的地方，
一个山间仿佛会在某一天会与外界变得无穷远的地方。

我觉得很疲劳，
可是此刻只是真的无法睡着。
明天啊，一早还要出门。
说是正是这个地方一年一次的集会，
说我一定要去参加一次集会的活动。

好吧，会是如何的活动呢。
各种各样的形式都会有的，
让我想到了年历上的图案，
一页，又撕落一页。
静止的画面留在了逝去的时光中。
自己的身影交错在数字的增长之中。

感觉是很遥远的距离了。
他们一家感觉对我是很熟悉了。
而也能感到熟悉，
可是，可是在记忆中还能发现什么
来证明自己的感受。
或者说，我相信什么
只是因为我以前也这么认为着。

当今天从车站离开，
跟着她们，
随着山间的公路，
到了他们家的小屋。

单独的一间小楼，
真是精致啊。
周围一片开阔的景象。
即使走进屋里也有地的触感，
而某个屋子，有门有窗，
却如同悬浮在空中，
安安稳稳，稳稳地，一点气息也无法触及。

“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近40年了，
你以前来的时候还很小呢。”
我听到这样的话，
确实吧。
我的新鲜和喜悦感
仿佛被风吹走了。

后来，不知多晚，
还是终于睡着了。

======================

第二天，就是第二天。
似乎感觉忽然不同了，
自己一下有精神许多。
大概。。。真是没睡好吧，
这种奇异的清醒的感觉。

我很迅速的起身，
用衣服把自己打包，
就推开了小房间的门。
背后是窗户透进的阳光，
照得身子暖暖的。

“早上好啊～～”
是可爱的妹妹向我打声招呼，
然后向餐桌跳着跑去了。
他们一下已经准备好开始早餐。

“都起的这么早？”
我其实也不晚的，
虽然是假期里，
也就绝对平时的感觉的早晨。
“恩，今天是早了点。
这么重要的日子，又是一个好天啊”

这是门铃响了，妹妹冲到门口。
“妈妈，隔壁的阿姨送来礼物了。
是几株植物。”
然后他们一家都起身去门口道谢了。

我也起身，在他们身后。
看着他们在交谈，分享喜悦的感觉。
又是植物吗？
为什么是又是的感觉。。。

门砰的声，合上了。
一起都回到餐桌周围。
“你还种一株吗？”
“这。。。”
“还是上次来的时候种的了。”
“好像失败了”我说。

“我也不清楚种到哪里了，
这么多年好像确实没有长出来。
不过也不要紧嘛。”
“恩。”我答应道。
我是在好好种的吧。
这次和妹妹两人下了屋。

我跟着她来到院子，找了块空的地方。
我比那个时候长大了好多，真的。
不过觉得对种点小花小草是更陌生，
那就凭借自己的知识吧。
自己可以判断一些事情，
思考出一些人为正确的方式。

“恩，好了。”
她对着我笑了笑。
笑得很开心啊。。。
我呢，心里祝愿下吧。
自己这次所作出的，
会有成功的结果的。。。

===================

“你们都不去啊？”
看来一人去集会的地方了。
“恩，我去学校，那里大家有活动哦”
“呵呵，我们都今天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做。
你一个去不要紧吧。”

确实，我都长得这么大了。
一个人出门都不是什么的。
只是。。。只是听到这样说，
有失落的感觉。
不过，其实嘛，也不算什么的。

我们一起来门口的公交车点。
阿姨在站牌上刷几下卡
出来的圆形小牌，
递给我一个，也递给妹妹一个。
“用这个上公交。
同路的今天会有很多人的，
你和大家一起参与进去就是了。”

很快，车来了。
“一路顺利哦～～”
“恩，谢谢。”
我回答道。
又是车，又上路了。
一路在山间弯弯曲曲，
对以前的人一定是很艰难的路吧。
我坐在车里，随风景移动。

“要去的是一个神圣的地方。”
我在心里念着，满车都是同行的人。
大家都安静地，
都望着窗外，仿佛遥远的某个地方。
虽然有山的阻隔，
但是在坚定的眼神下最终能被看见的。
“唉，那我是何种心情呢。。。”
我实话，我感觉不到什么神圣。
我相信我只是个无关的，或者只是个旁观者。

人似乎就是被什么束缚着的。
到这个时候，到这一个。
在这里的人，被联系在一起。
在只属于山里的这座城市。
而我，更多却在此刻想着一种遗憾。
因为。。。这里似乎不需要容纳我的感受。

我说下我知道的关于集会
以及今天活动的成因吧：
这个是围绕一棵树展开。
大概就是这里的守护之神之类的。
出于某种传统，
这里的人的生活就
延续在对树的敬意之中。
从很久远的时刻，
一直，一直的
流传了下来。。。

就算一种习俗吧，
照着做就是了，
我如此想着。

======================

车驶向山间更深入的地方，
也就是山间的山间了。
我走下车门的台阶环顾周围，
忽然间觉得周围又多了几层阻隔。
如果在很高的地方看，
在这里众多的树木之间是发现不了我的。

而这里四周遍是茂盛的树木。
记得当初刚到山间，
对此满目的绿色还是很新鲜和兴奋的，
估计也由生了对生命的敬意吧。
不过待久了，觉得就应该如此。
人也好，植物也罢，
都是生活在这里的一员。

只是人常自作多情，
看着风景植物之后，
把自己随意有的，胡乱的一些情感，
都强加在他物之上。
这就是生活丰富的地方。
绘制着自身的色彩，
然后由各种色彩，显得虚假的色彩，
来构成属于人的生活。

“大家走吧～～”
听到声音，我向远处看了看，
人潮向一天山间的路上
涌去。
那是山间的，更深入的地方。
“又能往里走啊？”
我感觉是
要去一个放弃自身存在地方了。
何必呢，不就是个一棵神树吗。

这里树到处都是，
大家自身的敬意的存在，
何必托付给一棵麻木的
不懂得人间感受的植物？
还为此在每年这个时候，
如此麻烦，
由山往山里，
还不断地往山里。
要到何处才能心里才满足啊？

我只是个旁观者吧，
我实在没有那种需要的敬意，
一种力量
让途中的任何艰难都变的微不足道。
或许人们只是想登山吧，
我这样想，
一年的这个时候，天气真的不错。

我大口的呼吸，
这里的空气是格外清新。
一直地，在路上，
随着人群一起走。

或许我起初想得太简单了，
我已经是活动的参与者，
山间的道路在深入的地方，
真是有异常的艰难啊。

======================

或许这才是山路应有的样子。
我才意识到，我习惯了在公路上走了。
建设好的路，即使是在山间也是很平稳的。
不论白天还是晚上，
都可可以安心的走在路上，
享受着建设者种下的守护。
心间，如此温暖的感受，
桔黄色路灯下一人的身影
也不会孤单。

走在山路顾不得多想，
因为这里的路是
一种会让感到危险的路。
如果在山间一过失脚滑，
自己就会消失在
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了吧。

我小心的看着路，
心里也变得紧张起来。
而且。。。而且。。。
过了多久啊。
天空中日光来源的
那个无法被视线捕获的亮点，
已经在艰难的爬升中
到了越来越高的地方了。
这还是冬天啊，
仿佛自己被丢弃到挥汗的夏日。

自己的的每一个举动
都能施展得开。
可以流汗，大呼口气，
就又可以加入到随意的奔跑中。
不过夏日是人也会
充满倦意的。
可以充满精神但是
有时会十分不情愿施展出来。

今天，感觉已经走了好远的路。
我是早已放弃了作为一个旁观者
的这种最初的想法。
因为脚下的这些行程
是确确实实的已经被自己走下了好多。
腿已经开始，已经开始
有点发软了。

“好累啊。。。”
我已经渐渐的放慢了脚步。
到底还要走多远。
我又想远处看，
只是无尽的山间景色。
高低起伏的地面，
随意生长的树木，
还有在今天出现的
好多的行人。
那些山间的存在
能感受今日的不同吗。

我是真的走不动了，
这里果然
是不属于我。
在山路的那一头，
没有属于我的神在等待着我，
而我也从来没有指望过
能获得那个神给予的守护。

而且。。。而且。。。
那只是一棵树，
被这里的人们认为是神圣的一棵树。
或许它确实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可是，这由能如何。
它只是一棵树，
能感受得了人间的众多故事
和情感吗？

如此细流流淌在山间的人群，
究竟让一棵树能够施舍什么，
再或者就算我们所希望，
又能向一棵只是有些些特别的一棵树，
索求到一点点什么呢。。。

==========================

真的，
这里没有属于我的山间的尽头，
没有属于我的神之类的一棵树。
一不小心，脚尖碰到了块小石头。
接着腿一发软，身子便沉沉的压在腿上。
我瘫坐在地上，沉下头看着地面。
感觉天空一下就远离了自己，
这个冬季里明朗的，悠远的天空。

天空哪里啊，是云层惬意的休息的地方，
是飞鸟自由舞蹈的地方，
是广阔的无边的，
而凭借自己的手和脚，
却是遥远的，永远的
似乎不可能到达的地方。

就是，那棵树又不在天上，
它只是生长在它自身存在的那个山间。
我们本来就不是在去遥不可及的地方。
可是，那棵传说的树就生长在
属于我的那一片天空之中吧。
天空真的可以好多太美的东西了，
有风，有雨，有日光，有彩虹。
我在地面上可以想象就生活在
那些奇妙的感觉之间，
还是。。。用美妙这个词吧。

我瘫坐在地上，天空在我的脑后，
本就是遥远的用想象才能融入的地方。
我的视线触及地面后，渐渐清晰。
看到的是山路的石头，
也有落下的树叶的几片，
被抛弃的等待被风吹走的，
会将消失在无人知道的地方的，
树叶与灰尘。

我向路的后方望去，
已经看不到起初的入口了。
不过不要紧，它就在那里，
我知道，虽然有些距离。
但是它连接着我熟悉的地方，
以及连接着我平日生活的场所。
还是在有个地方，
保留着我生活留下的印记的。

我仿佛感受到了遥远的熟悉的地方，
我用力用手撑了撑地面，想站起来。
不过，还没有到回去的时候哦。
那里在现在的时刻也不需要我，
我的行程，被计划好，
也是被我认可的最好的行程，
将我从那个让我觉得会安心的地方，
把我扫除了出去。

用力之后，我的手还是一松，
没能支起身子。。。
天空的距离又遥远了。
什么嘛，本来就足够远了，
还在乎一下个人的身高？

======================

“我拉你一下。”
我转头，一旁伸来了只手，
温暖的手，我也递上我的手。
她用力的紧紧握着，
我看到那只手已不如年轻的我
皮肤这样平滑，
是时光留下的印记吧。
我沿着她的手臂，抬起头，
看到了她微笑的脸。
她的声音柔和的说：
“再多小心一点哦，
前面不远的地方就到了。”

在她帮助之下，
我站起立在山路之上，
拍了拍沾上的灰尘。
“谢谢。”
此时，那
个帮助我的人已经走入了
前进的人群之中。

刚才我跌倒了，只是有点，
只是有点不小心吧。
我们要去拜访的只是一棵树
而已。
相比天空，是个很近的地方了。
大家在今天，都去一个同一个场所。
有人带领着方向，有选择好的路。
我只是在走动而已，
如此简单，
对啊，本来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嘛。

我又向人群里望了望，
刚才帮我的是那位吗。
很像啊，
可是刚才没有来及看清楚。
恩，到前面说不定还能看到她。
并不是还有什么想说的。
只是刚才那张脸上
忽然间给我的强烈的感受，
我想知道是到底源于
如何的轮廓特征。

后来终于，也不是很久，
行程的目的地到了。
果然是一棵特别的树，
相比四周的明显粗壮了许多。
估计是人合抱都不够，
不过这里人试过如此显得不敬的行动。

树的四周是片开阔的地方，
大家在四处欢笑交谈休息。
我呢，四处闲逛了几圈。
后来就找了块地仰面躺着。
合着眼，不去看什么，
而此刻也不愿能想什么。

==============================

随后，在回去的车上，
我坐在窗边，
吹着风。
是如此的一天啊，
估计今天又会累得很早就睡了。
不过今天的行程就可以算如此结束。
最后的事情又是在移动的车上，
漂浮在公路上，漂浮在一路的气息之中。

自己还是先到了那棵树了，
虽然知道它有特别之处，
也确实，周围没有那么粗壮的。
只是因为它的特别吧，
让这里的人，专门花上一天的精力，
就只是为了来树的周围
这么走一走。

我当初想很快就能到树边，
有些活动，然后看看便是了。
结果呢，路上几乎占了最主要的时间。
漫长的路去，再返回的路上时，
自己的脚都几乎麻木了。

对于去那里的路，
结果是到达了那里。
这就是最初以为的结果，
也是实际到达的结果。
对于这一去一回的我来说，
这个结果可以说是最如期的，
或干脆就说是最应该的。

那一路啊，
被足迹留下的会以为漫长到没有尽头的
山路。
与此刻在身后远去的树的所在地，
还在我心中的树的存在感，
天空的光影之下
都太渺小，
小到程度让我在体会自己的感受时
也充满了层层难度。

本就不是属于我的树，
本就是对我没有意义的神圣之感，
本就是不会体会人的感受的山间境地。
而且可以说，我离开了
山间的那个艰难到达的地方，
甚至可以认为
那个地方就根本不曾存在过。
我只是在夏天里，广阔的空地方
一个人晒着太阳，哼着歌，
即使中暑也不会知觉。

“今天一路还顺利吧”
天色傍晚，我会到了那个所住的屋子。
阿姨和妹妹已经回到家了。
“哥哥，有有趣的事情吗？
说给我听啊”
我听到这样的问题，
感到些意外，一时想不出如何作答。

“好了好了，你们先去院子里玩玩吧。
我要准备晚餐了。”
“那，要我帮忙吗？”我说。
“不用了，只是点很简单的东西。”
“就是，看我妈妈都说了。
那我也不不能赶忙了哦”
妹妹吐了吐舌头，
拉着我就向门外走去了。

=============================

“今天你没看那棵树啊？”
“恩，学校有活动。
不过出于这里的习惯，
也是相关的活动哦”
“确实，你们还小了点。去那里不容易。”
“你啊讨厌，欺负我小嘛。
我去过次数至少比你多啊。”
“怎么去去的？”我问。
“怎么？还能怎么啊。走过去喽。”她冲我笑了笑。

我沉默下来，
因为我此刻不愿说话的，
妹妹她这样的年龄
还真是整天充满欢笑啊。
我抬头，灰暗的天空已经不再清晰。
现在无事，只能在院子里走。
还真是复杂的院子呢，
这里有不少东西，还杂乱的生长些植物。
“啊，那里害怕。”我听见。
“果然，你也不常来这里吗？”
院子就和一个小山相连着，
确实平时是完全不必要走到这里。

而我此时只是没有停下步子，
妹妹在后边拉着我身后的衣服。
只有残留的暮色从枝叶的间隙中穿过，
光斑留在地面和我们的身上。
还不是有虫鸣，和耳边飞过的异物。
不过就看到前边有片较开阔的地方，
我还是想再几步走到那里。

“啊～～～”
背后的声音，只是被石子绊了一下。
她身子向前面压来，
我正要转身回头看，也没站稳，
就向前冲了几步，
一起跌倒在面前的空地上。

我又拍了拍身上的灰，
唉，熟悉的感觉。
幸好这里没有杂乱的树枝，
不然就要擦破点皮了。
现在可以说没事。
我起身，
“不要紧吧，
走，回去吧。”

我看见她没有动，
我喊她而她只是愣着
在望着什么。
于是我也走过去。
眼前是两株小小的植物。
不过并不是弱小的样子，
对这个植物品种来说，
可以说是长得十分旺盛了。

========================

“还熟悉啊”她静静地说。
我站立着，也静静的望着。
此刻我心里也有了熟悉的感觉。
如此的景象，大概很常见吧。
以后的话，估计好能见到更多的。
我心里这样说，这样也是对于我来说，
最直接的想法了。
可是，可是。。。
确实一种不同的很熟悉的感觉啊。

“哈哈，这么多年没来看他们。
都长得这么大了啊。”
她笑着，还含着刚才摔倒时的疼痛，
转过头对着我。
对，我确实发觉，就整如她说的。
好多年前的某一天，我们收到树种，
在一个早晨收到树种。
然后选择了这个空地，
因为就觉得这里有神秘感，
是一种很特别的正是要寻找的地方。

就是一个以后会被遗忘的地方吧，
也是一个注定会重新回到的地方。
不过说注定，在此时只是种巧合罢了。
如果在这里让我忽然间有了感触，
也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但愿如此，一切就简单了。

今天一早还刚种了一次，
我只能说用上了我知道的那些技能。
可是对于它们究竟能长成怎样，
是完全没有指望的。
至少是如曾经，还小的时候的自己。
每天都来种植的地方，
一天天的来，而在那是就从来没有失望过。
只是在等待，等待。。。
一直到假期临近结束，不得不回家。
而之后不能再对它们的生长有过关注
或者指望。这就是遗忘吧，
而且一直至今。
这就是上次，还是小的时候，
发生在这里的故事。

此后他们，就是被遗弃的了。
没有人再关心它们的生长，
而且很可能，也关注它们。
它生长出来，生长得更好，
都只是在体现着自身的存在，
或许永远不会有人的情感会加注在它们身上，
哪怕是说出一句轻轻的肯定。

==============================

那就是属于植物的意义吧，
生长，不断的生长，
它们不懂得犹豫，
也和旁人的留意无关。
而我也就能由此在
忽然地体会什么想法吗。
让今天的故事又想继续延续？

“那棵树，在这里的神圣感，
有什么特别的缘由吗？”
在餐桌上我提出这个疑问。
“恩，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在这个城市还没有建造的时候。
其实也不遥远，最多大概两百年的时光吧。”

后来，我还回想那时听到的话。
“那是，有一天下起了异常大的暴雨。
随之在山间发生了危险的，
也可以说是毁灭性的泥石流。
这里的先人们，四处逃难，
找到一块能安稳会的地方，
可是随着又是毁灭。
眼看能生存的地方越来越渺茫了。
不过也不能放弃，
只要有一口气，就还有求生的信念。
最终，很幸运的，到了那棵树下。”

“正是棵神奇的大树啊，
一棵生长的异常坚强的一棵树。
它强大的根系稳固了周围的地面，
使得在那个山头，
先人们得以保住了性命。
后来环境平稳了，
人们怀着感激离开了那里。
并将心中共同的敬意，
给那棵树绘制了几层神圣之感。
并每年定下一个日子，
用来祭拜。”

“那一辈的人后来都不在了，
但这祭拜作为一种习俗流传了下来。”
“这么久了，人们的心里还留有感恩吗，
而且对这种久远的无法体会到的恩惠？”
“这。。。没有人去细细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那棵树还生长在那里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住在这里人都交替过来。
可是就是这么多年，那棵树还依然生长着，
而且还生长的越发旺盛。
让这里生活的人每天都增添几分安心呢。”

“即使是在如今，
虽然没有什么能够直接的
能够被感激的恩惠。
但是是流传下的习俗，和大树持久的生命，
给了住在山间这座城市里每个人一种信念。
不用害怕不可触及的想来，
不用害怕毁灭性的消失一切让人不能再看到希望的灾难。
人们依然可以活下去，
先人就做到，并且在如今这个眨眼而至的时空的停留点上。
获得了那是不能想象得到的巨大发展。
如今的生活对以前显然是种巨大的幸福，
而现在的，以后的人，
也能怀着这种信念，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我一人睡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
今天，在行程上，那张脸，
是谁一个陌生的人。
伸出了那只温暖的手。
这让我获得了什么呢，没有人似乎有意识到自己要施予什么，
包括那棵树，依旧生长的树，越发茂盛的树。
却是实实在在的，对后人已经日后的生活上的一种信念，
相信着未来，是不论如何经历多大磨难也能到那的未来。
此刻，我紧紧的抱住枕头，有点忍不住，想哭。

当晚的梦，醒来时就一点感觉不到了。
应该那天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特别的梦。

======我是表示结束的分割线啦======

今天元旦，昨天晚上吃过饭后，终于拿本文出来接着写了完。
远去的2009与已到来的2010，
感慨啊，又是新的一年了。
最初还是FFXIII发售那天构想的并写了小一部分，
已经晾了这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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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2月17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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